“这点猫尿算个屁!”
他不屑地撇撇嘴:“还他妈说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飞天茅台?说白了就是套着茅台瓶子的二锅头!真当老子喝不出来?正经好茅台,人家厂家根本不对外卖,每年都留着送那些特殊的大客户们呢,你当这酒凭啥卖那么贵上面都没人反对?哪个没吃着喝着厂家,咳咳咳,扯远了昂,我瞎逼说的,想当初你老舅我也是吃过见过的主,前二年在贵州帮俩大哥讨债,喝过人家厂里直供的原浆,那味儿才叫一个地道,现在想起来还馋呢!”
“呦,那你可太牛逼了昂老舅。”
我笑着捶他胳膊:“回头高低得带我开开眼,沾沾这好酒的光。”
“好说!”
大华子咧嘴一笑,满口应下,随即清了清嗓子,语气正经了些:“其实吧,酒倒也还凑活能喝,就是我烦那种虚头巴脑的场合,你说他宫建军跟咱熟吗?一个多小时前,估计连你樊龙的‘樊’字咋写都不知道,现在倒好,恨不得搂着弟兄们挨个拜把子认兄弟,纯纯特么地商人嘴脸!”
他顿了顿,方向盘打了个弯,接着说:“这种人,以前跟李涛估计也是这么套近乎的,咱啊,别太当回事,更别掏真心。不然将来有哭的时候,哦不对,不是‘可能’,是指定有你哭的时候!”
“互有诉求,达标就好!”
我直截了当点明了对宫建军的态度。
话音刚落,大华子突然“咳咳”猛咳两声,呛得腮帮子都红透了,坐在驾驶座上浑身不得劲似的扭了扭。
“有话就直说,咱俩之间不需要铺垫!”
瞅他那欲言又止的样,我忍不住笑出声:“只要不谈钱,你就算说你会飞我都第一个蹦出来给你作证!”
这大华子别的没啥念想,对吃穿用度是一点不讲究,唯独就好往女人堆里钻。
用他自己的话说:“哪天晚上不搂着个软乎乎的小蛮腰,压根别想睡着觉。”
典型的老骚包一个。
“老板,你看啊,龙宫这摊子咱也拿下来了,弟兄们最近也能松口气歇两天,我在外地有俩相好的,好些日子没见了,心里头直痒痒,想去跟她们搂两觉,就是手头有点紧,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路费?借的,保管会还你!”
果然,他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