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而且她背后肯定还有人,这稿子不是她自己写的。”
“查。”
“先盯书坊,凡是贴楚婉阳文稿的,一律登记入册,凡私售她手稿的,罚五倍纸张税。”
“再放风出去。”
“诗社公开增设一个副讲位,向所有江南讲坛讲师开放申请。”
“名义是试点第二批讲坛人选。”
徐长风一听:“您这是准备拿顾云河喂楚婉阳?”
陈元轻轻一笑:“顾云河不是人,是骨头。”
“楚婉阳要上台,就得啃这块骨头。”
“啃得动,她就成新派讲师。”
“啃不动,她就是乱学之源。”
“你信不信,她会自己来找我们报名试讲。”
……
当晚,帝师署讲政局发出公告:
【诗社将设副讲评审岗一名,面向全江南已注册讲师开放。提交授课纲要、学生评语、文稿实例三项即可报名。录取者将列入讲政试点班底。】
没到半个时辰,清言女塾门口就多了两个身穿黑袍的人,手里各拿了一份布告。
门一贴。
楚婉阳手握茶盏站在窗边,盯着那张纸没出声。
片刻后,她笑了。
“这柳依依倒是舍得。”
“副讲之位拿出来当诱饵——啧,想让我钻这个口袋。”
“行。”
“那我就钻给她看。”
“但我钻进去之后,她就别想把口袋抽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