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队长犹豫了下:“你知道吧,我之前和方济各会的几个教士关系不错,所以也了解一些他们的事情。”
海尔齐斯基神父同样主张平等,也反对贫富悬殊的现状,但他认为,人们不应该通过任何强制性措施来实现这种平等。一切国家政权,连同他们的各种组织,都是邪恶和亵渎的,因为正是国家,造成了地位和财产上的差别。
“他们怎么了?”朱文奎好奇道。
“他去了东方,试图向埃及苏丹传教。苏丹拒绝接受,但也没有为难他,让他平安回到了意大利。只是,回去之后,方济各发现,自己离开的这阵子,修会居然就分裂了。”
“就是……佛教的修道院长。”郭康告诉他。
“自重一点,自重一点。你一个姑娘家,不要讲这种……不好的东西。”朱文奎连忙制止。
“只要是人建立的组织,都会发生腐化,这个观点也没有问题吧?”郭康继续问。
“倒不能说惨,毕竟他一直是很乐观的。但是,圣人可能多少都有些这样吧。”杰士卡队长挠了挠头,说:“历史上,这种事情早就不止一次了。”
“我是这么想的。”郭康说:“我们都承认,公教教会的腐化程度确实很让人担忧,我们的各种方案,乃至历代圣贤的努力,都是针对这一现象,寻找的对策。这个说法没有问题吧?”
“总觉得这位有点惨啊……”朱文奎评价道。
“我了解这些干嘛,又不是看谁承不承认。”朱文奎不以为然:“我妈刚来这边的时候,被一路颠簸搞得身心俱疲,发现这里有個救苦救罪移鼠菩萨。她一直信佛,就天天跑去拜,所以,我就也跟着去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郭康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。
不过,在诸多方面,胡斯派的后继者仍然和新教有很大差别。最为明显的是,他们依然坚持宗教宽容。因为早期的胡斯派就认为,最重要的事情,是建立社会组织,信仰问题则居于次要地位。但当时流行的路德派教义则认为,能够使人获得幸福的是信仰,而不是实践活动。双方在这个问题上针锋相对、互不相容。这也是很多人并不把胡斯一系的教派视为新教的原因之一,哪怕双方确实合作过。
主张和平的教徒,很容易遭到神罗方面的迫害和屠杀。连海尔齐斯基神父本人,都只能在塔博尔派控制下的一座小镇里,才能坚持写作。不过,随着塔博尔派的失败和没落,这个派别随之兴起。
“……”
“我听说,司马氏当年篡位之后,因为实在找不到其他让大家忠诚的理由,就把最基本的‘孝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