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体。
吏部那边也不给他选官了。
“文宗道夫妇,败坏老夫心血,甚至影响到宫中的甘泉县君……”
但,今天碰到了吴安时,却让他浑身战栗。
不仅仅得罪他的人别想跑。
他叹息一声道:“老夫现在只担心一个事情。”
所以,这个世界的参差,在文及甫眼中是几乎不存在的。
旧党的大臣他会用,新的大臣,他也能罪、能贬。
吴充兄吴育,乃是仁庙名臣,起家就以制科入仕,可谓才华横溢。
“这还算是给面子?”文及甫心中剧震:“那要不给面子,会是怎样?”可他不敢说出来。
文彦博好险没被噎住。
“所以啊!”文彦博看着这个傻儿子,语重心长的道:“老夫才要在还活着的时候,趁着还能有几分薄面,还能在宫里面有些份量,为汝等谋划啊!”
这是最后一个在庆历时代,与范仲淹唱对台戏的重臣了。
想当年,他文六与吴家的老三吴安持,少年时可是并为这汴京城的衙内。
文及甫听着,无比感动,磕头谢罪:“儿不孝,让大人古稀之年,还为儿等操劳。”
他受得了?
程颐、程颢兄弟怎么说的?
总之,跟着这位官家走,不仅仅可以保障现在的富贵、权势,还能让子孙有一个稳定的富贵未来。
“那,富郑公的门生故旧们就看着?”文及甫问道。
“好在,当今官家宽仁……”文彦博道:“汝等往后,只消对官家言听计从,谨记一个‘忠’字……富贵无忧也!”
文彦博说到这里,深深的看了一眼文及甫:“其在,威势在,地位在,那些人不敢得罪,也不敢声张,只能蛰伏。”
“缘何,却落得如此下场?”
这就让文及甫多少有些忧心忡忡了。
面对着无数明枪暗箭,他们走到了现在这个地位。
文及甫听着老父亲的话,羞愧的低下头去,道:“儿不孝,让大人忧心了。”
文彦博笑起来:“老夫哪来这么大的能耐?”
更是一起喝花酒,一起蹲大牢,一起被贬斥的好兄弟、铁哥们。
最有可能的就是就接任赵卨,出任熙河兰会路经略安抚使。
那个时候,没有人会客气的。
“不然,当年富彦国也不会替他写那张条子了!”
后入中枢,拜为盐铁判官、户部判官,官终参政,给吴家留下了无比浓厚的政治遗产。
现在看似显赫的文家,立刻就要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