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邻居三十多岁,光棍一个,十年前从外地迁来,也不见他有什么营生,几乎日日出去喝花酒。
今日怎么在家了?
老刘好奇往里看了一眼。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”
只见正屋横梁上挂着他几日不见的邻居,双眼凸出,舌头被割掉贴在额头,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日。
...
...
县衙内。
“李行呢?怎么还没回来?!”
县令接到小北巷的报案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回大人,沣水镇的案子还没破,恐怕还有得等。”
“哎!这个月怎么突然死这么多人,愁死本官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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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府。
小六在规定时间内回到了沣水镇,刚好谢天和龙渊也在。
小六将查到的事儿说了。
谢天看向龙渊,龙渊挑了一下眉:“你看,我的猜测也不是毫无道理。”
李捕头没管他俩打什么机锋,召齐了陈府的人审问。
陈老爷被陈云城扶着也到了正厅,他脸色比起早上更差了。
谢天问喝药了吗?
陈云城点头:“喝了,大夫说无碍。但……”
陈老爷咳了两声:“不碍事,听李捕头说。”
李捕头露出有些怜悯的眼神:“陈老爷,您家池子里捞出来那人身份已经查明了。
姓王名远,是汾水过来的。”
陈老爷气息立即变得急促起来,然后狠戾地看向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陈夫人冯氏。
“贱人!你是不是和他还没断?!咳咳咳咳!”
一直看上去端庄大方的陈夫人面色巨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平静的模样:“老爷在说什么?我没懂。”
陈老爷手指颤抖指着她:“姓王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?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!”
陈夫人一脸镇定:“我为什么要知道?我今天第一次知道他在沣水。”
陈老爷眯了眯眼,没从妻子脸上看到一丝慌张,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李捕头。
陈云城有些不满地问道:“李捕头,我怎么觉得你的意思好像这人死在我们家,就是我们陈家人杀的?”
李捕头双手抱胸:“我可没这么说,我只是例行询问。”
陈老爷也反应过来,立即撇清关系:“肯定是那个赵家的栽赃嫁祸!李捕头,你可千万要好好查,还我们一家清白啊!”
也许是太激动,说完这一长串话陈老爷才开始狂咳,最后还咳出来一手血,陈府再次人仰马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