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要别人一点破,他就又马上像被刺猬扎了一样,炸毛的反驳。
见此,有些话赵卿尘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。
回到独栋别墅的时候,夜已经特别深了,周围的路灯和明亮的别墅相互交映,也为前路做了指引。
两人的车还没拐上去,早有一辆车比他们更早的停在门前。
甚至赵卿尘走的时候都没瞧见这辆车。
程榭的车停在了更远些的地方,他刚下车,还没觉出几分近乡情怯的踌躇。
他便率先看见有一道高挑的灰色背影走过门前一排矮灯,直到停在古铜色的门前。
宿怀?
程榭认出他来,原本一半期待,一半踌躇的心情坏了大半。
他微微偏过头,却也知道他这个时候和宿怀置气没用。
他挺直脊背,快走几步拐上路,直到走到和栅栏连在一起的最外面的门前,他才恍惚听得一声开门声。
国外的月亮和国内的月亮也没什么不同的,一样圆又亮。
程榭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像是有人跑过来了,然后就是廊下的门被人推开了。
他先是听到祈愿的声音,不自觉抬头,才又看到她的人,却没看见脸。
因为祈愿开门就扎进了宿怀的怀里,宿怀高她太多,她的头靠在宿怀肩前,就只露出一个毛躁的发顶。
连瞧都没有瞧见他……